操,这女人下脚真狠。

    言欢开了门后,如泥鳅一样滑进了门后,反手就卡上门。

    纪深爵一条长腿抵在了门框上,大门压着他的大腿,“跟我玩儿这招?言欢,让我进去。”

    言欢摁着门,朝他眨眨眼:“爵爷,你再不把腿拿开,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你舍得?压断了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说的跟她是他老婆似的!

    言欢用力摁门,纪深爵痛的“嘶”了一声,言欢直接把他那条长腿给踢出了门外。

    门,砰一声,摔上。

    寒冷的门风,劈头盖脸的砸在纪深爵脸上。

    操。

    他居然被个女人给赶出门了。

    纪深爵坐在楼梯间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他数了数地上的烟头,第五根了,这女人还真是铁石心肠了。

    纪深爵决定再抽两根,给她一点机会。

    ……

    屋内,言欢洗完热水澡后,擦头发时,想起门外的纪深爵。

    不知道那个混蛋走了没有。

    言欢披上一件长款的毛衣外套,走到门口,扒开猫眼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空荡荡的。

    应该是耐不住寒冷,离开了?

    言欢转身朝客厅走,看见橱窗里摆着的那个芭比娃娃。

    她拿过来摆弄了两下,摸了摸芭比娃娃的银色发丝,笑了下,“幼稚鬼。”

    言欢裹着开衫厚毛衣开门时,楼道里一股冷风灌进她的脖子。

    门外,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