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告辞,宁玉京跟着宁国公一直到了书房。

    “你是想问花想容的事?”

    宁国公知道瞒不过儿子,乾脆直接摊牌。

    宁玉京点点头:“父亲可是与想容娘子有什麽渊源?”

    不愧是他的儿子,就是敏锐,这都猜到了。

    宁国公慨叹儿子出sE的同时,还是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所以,花想容是父亲心AinV子的姐姐的nV儿。”

    世人皆以为宁国公在国公夫人逝世後为情所伤,这才X情大变,从一个痴情人变成了风流浪子。

    谁知都是假象罢了,宁国公终其一生都没能娶到心Ai的nV人。

    只因那人是罪臣之nV,宁国公费尽心力也未能将其留住。

    而那人的姐姐较早流落风尘,生下一nV後没多久便撒手人寰,连带着孩子也没了踪影。宁国公也只知道那孩子在後脖颈较为隐蔽的地方有一枚梅花状的胎记。

    那胎记不大,若非细瞧,根本注意不到。

    因而宁国公这麽多年与花想容相熟,也从未见过。

    偏偏那日上元灯节发觉花想容与那人相似,故意用了些手段,这才惊觉花想容的真实身份。

    也难怪总花想容总给他一种很温馨和亲切的感觉。

    宁国公点点头:“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你若恨我也是应当。”

    宁玉京不答反问:“所以父亲最近几次为花想容出头,甚至对宁和疾言厉sE,也是因为Ai屋及乌。”

    宁国公微微蹙眉,看向自己最得意的孩子:“宁和任X妄为,早晚惹祸上身......”

    “父亲,是不是?”

    宁玉京突然执拗了起来。

    宁国公叹了口气,还是点头承认,随即表示:“不过你放心,宁国府的一切永远都是你们的,想容这孩子一声凄惨,为父只是稍稍施以援手罢了。”

    “宁国府的一切都是您的,”宁玉京得到了答案,身姿依旧挺拔,说的话更是铿锵有力:“我的东西,我会自己去挣。”

    另一边,宁和跑上了大街,不出意外撞上了在昌福记外排队的鲁元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