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很抱歉,你并不叫陈翀,你叫陈莱。”特警淡淡的说道,“伪装身份证明,侵入特科网络库,的确可以帮你混过身份证明,但是大数据上没有陈翀的线路图,所以,这个身份根本就是假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坦白从宽吧,不要逼迫我们动手段。”

    陈莱低下头,片刻后忽然哂笑起来:“我就想问问,杜恪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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