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看着魏岩,弯唇笑了笑,反问到:“难道先生以为,若为女儿身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其他的,什么也做不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岩下意识否认道,只是否认过后,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子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似乎是所有人的认知,哪怕权贵之家的女子亦是如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