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事,皇上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太难。出事了只要一查,就算马死了。也是可以验尸的。

    但凡刘瑜有一点脑筋,就不会在马上面下手。

    “如此一来。哥哥还有盛世子都下场了。”杨氏倒吸一口气,不由更加担心。

    “天昭媳妇,这等惊险场面,只怕看不得。不如先下去休息?”宣威侯夫人忧心忡忡。

    管沅摇头一笑:“多谢姨祖母,我不要紧的,我们要相信世子爷。”

    柳臻凑到管沅耳边:“宁护卫传话过来,让世子夫人去见世子爷。”

    管沅点了头,过了半刻钟才借口更衣,去了旁边的院落。

    盛阳已经换了衣服出来,他们这队是黑衣。

    “刘瑜不会动什么手脚吧?”管沅一见盛阳就关切地上前。

    “放心,我让人去留意马了,没有问题。就算要动手脚。也只能是在抢夺过程中人动。”盛阳握了她浅碧色衣袖下的手。

    管沅轻叹:“那一切当心。”

    “阿沅,对不起,其实我不应该下场。免得叫担心,”盛阳歉意地看着眼前女子,“只是,我必须站出来,这是靖安侯府的表态,也是一场我们不能输的比赛。”

    管沅都明白:“我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刘瑜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分化两边。然后压过我们吗。只管好好去,放心,我不会怎样的。假如我心智真的那么弱,只怕都死了不下千百回了——”

    盛阳的食指放在她浅粉的唇上,触感温润:“不准说那个字,我会保一世平安。”

    管沅清浅一笑,极快地就势吻了吻他的手背:“我只想一世平安!”

    盛阳锐利的双眸情愫涌动。

    另一边,刚换好衣服出来的管洌遮住双眼:“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管沅轻哼地对哥哥数落。

    “还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也没见跑我这说什么。”管洌理直气壮地争辩。

    “刚才又不在!”管沅更理直气壮,然后才走到哥哥面前,“平安第一,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定远侯府可没第二个继承人,又不听我的话早早地娶嫂嫂,不然我都能抱侄子了。”

    管洌一听成亲,脸色就黑,可是也不好反驳什么。

    比赛很快开始,黑队以盛阳为首,还有管洌、颍国公世子、柏应嘉等人,几乎都是勋贵之中的大族,阵容不可小觑。

    至于红队,则是齐允钧为首,也带了不少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