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春以及其他四人进了大堂,云别对贾春说:“贾春兄弟,之前忘了问,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二人的?”

    贾春如实说道:“今天早上,我等上山采药,偶然间听到一声巨响,我们便想着过去查看,等我们几个到了地方时,才发现二位尊使正趴在地上,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云别又问:“是什么样的巨响?”

    “说不好,像是凭空打了一道炸雷。”贾春说完,身后四人便跟着点头称是。

    别看云别年纪不大,但少年老成,听完对方的话后,坐在那里若有所思,良久不再发言。

    见他不说话,张开摆了摆手,令几人下去,随后问道:“贤弟可有眉目?”

    云别摇了摇头。

    张开又问:“不知贤弟需要调查何事,可否对为兄讲讲?”

    云别再次摇头,并故作为难道:“这事吧,跟族里的机密有关,实在不方便讲。”

    “既然涉及到族内机密,为兄就不好再问了。”

    “谢谢张大哥。”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云别也尽量学着古人的样子说话,生怕再闹出“你瞅啥,瞅你咋地”的笑话。

    聊着聊着,酒肉陆陆续续地摆了上来,看着面前摆了一桌的丰盛佳肴,云别二人肚子就开始咕咕乱叫了。

    张开见两位少年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食物,知道他们应该是饿坏了,也顾不得饮酒,便撕下眼前桌上的一只鸡腿,对众人说:“来来来,大家快快享用。”

    见主人都发话了,云别也不再客气,与老七一人撕下一只鸡腿。那是一只整鸡,炖的很烂,鸡腿一撕就掉,送入口中之后,发现味道很淡,不过却也美味,胡乱吃了两口之后,肚子也不再那么饿了。

    这时,张开举起酒杯说道:“来,诸位与我一齐敬两位尊使兄弟。”

    闻言,云别端起酒碗说道:“我弟兄二人,初来乍到,感谢大哥款待,这尊使的称呼,以后就不要再叫了,直接叫名字就好。”

    张开说:“好好好,以后大家就都不要提尊使二字了,大伙即是兄弟,日后就以兄弟相称,弟兄们请!”

    见张开一饮而尽,云别二人也学着样子将酒喝光。

    东北人家的孩子,普遍喝酒都早,云别二人自然也是如此,一碗酒下肚后,发现这酒味奇淡,不像现代白酒那么冲口,便也不足为虑。

    可是二人不知的是,此酒口感虽淡,但后劲挺大,一连喝了几碗后,便都已经醉了。

    酒过三巡,老七没出息,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云别已是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起身,走到中央,端着酒碗原地转了一圈,算是敬大伙酒。

    一饮而尽后,朝着主位上的张开竖起大拇哥,扯着大舌头,用一种浓厚地东北口音说:“大哥够意思,第一次见面儿,就请老弟喝酒,大哥行!以后有事儿吱声,老弟在俺们那旮瘩好使,叫个人,打个架啥的,没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