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卖力的表演并没

    有收获病床上那个男人一丝的笑意。

    气氛有点冷场。

    “这也不好笑吗?那我再想一个终极笑话给你听啊……”顾云憬又开始搜肠刮肚地,拼命从她有限的脑容量里找关于笑话的段子。

    傅斯年喜静,平时很反感周围有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特别是现在他还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不过让他都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她在他耳边这么吵吵嚷嚷的,他发现看她粉嫩的双唇一张一合的,远比笑话本身更有趣,连带着他似乎感觉都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顾云憬一连给他讲了半个多小时的笑话,感觉脑细胞都阵亡了好多。

    “咳咳!”傅斯年轻咳几声,仿佛五脏六腑都牵动地疼。

    “总统先生,你没事吧!”看他疼得脸色都煞白了,顾云憬紧张地问。

    “给我水。”感觉有些口渴,他说。

    “哦,好!”顾云憬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轻轻将床头升起来。

    看他喝完水,她又很细心地拿纸给他擦拭了一下嘴角。

    傅斯年抬眸看她。虽然现在的他面色苍白如纸,但是眼眸却黑亮无比,仿佛一道幽深的潭。

    “怎……怎么这么看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顾云憬没来由地紧张。

    她的脸因为紧张,而泛出如桃花瓣般的粉红,眼神也澄澈得仿佛一潭一眼就能望见底的湖水,让人看了不禁心悸。

    特别是她的身上有着那股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总让他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抬手,情不自禁伸向她粉扑扑的脸蛋。

    是他饿了吗?怎么看着她的脸,他有种想要咬一口尝尝味道的冲动?

    “总……总统先生!”看他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顾云憬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惊恐。

    扑了个空,傅斯年这才回过神来。

    微皱了下眉头,他收回手。

    “你脸上有脏东西。”他给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哦,是吗!”听言,顾云憬赶紧抬手,胡乱地擦了一下她的脸。她也真是太自作多情了,竟然以为刚才总统先生是要……

    她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