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狠的丈母鸟啊,现在通北市的治安究竟怎么回事,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生两起大案。”唐军砸砸嘴说,有种极其担忧的心理。

    精花却心平气和的说:“这沒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对一个精员來说,一年内接两三起案子都很正常,根本谈不上通北比其它城市特殊,这就叫少见多怪,比如你在医院上班,每天都能看到患有各种样疾病的病人,你到时候习惯了就不会胆怯了,更不会认为患病的人有很多,自己为健康担忧,其实那都是很微少的一部分人,大多数人还是很健康的。”

    听完精花的话,唐军迟钝了片刻,说这个女人太可气了,干嘛要杀人呢,唉,人的命啊,真是不靠谱,所以活一天,就要珍惜一天生命。”

    “不是女人可恶,是男人太可恶,把丈母娘逼急了,老婆嫌弃老公不务正业,跑了,男子就住在丈母娘家强迫她跟他上床,丈母娘是有苦说不出口,生怕街坊四邻知道了丢人,然后就一忍再忍,有一天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动手将其勒死。”

    精花的话音一落,唐军好像感悟到什么,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别人的事不要管了,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