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是有的,只是不常见,要回去翻阅下古籍,但这药方里的药材都是些十分珍贵的罕见之物。”大夫回想着以前的古书。

    “只要药效到了,再珍贵都无妨。”谢燃接着将手中的那张药方,递给阿恒,示意他速去抓药。

    接着他又快步回了沈清的屋子里。

    进了屋子,坐在她的床沿边,见她脸上的血色终于因为气温的回升而恢复了点,嘴唇也粉粉淡淡的,他微蹙着的眉间也松懈了些。

    已经疼了许久,但温暖的被窝下有了汤婆子,热气渐渐地驱散了些痛感,沈清又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见到谢燃正气势冰冷地坐在她床边,以为他是来找她算账的,不禁又想到了那批被烧毁的手帕,立马生气地扭头别开视线。

    谢燃本想去抚摸她柔软脸蛋的手,在空气中僵住,良久后,还是轻轻地落在那白皙柔滑的脸颊上,嗓音轻柔道:“还疼吗?”

    这一问立马提醒了沈清,她现在还来着葵水,可是她因为先前疼得几乎昏倒,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没有去更换月事带了。

    感受到下身的热流也一阵阵的袭来,她立刻慌张地起了身子,只是因为身体暂时还很虚弱,没能起来成功,两眼发晕地向边上倒去。

    在一旁的谢燃眼疾手快地将她的身子圈在怀中,着急问道:“那儿还不舒服?”

    沈清立即想要挣扎地起身,却被他牢牢禁锢着,无法起身,感受到下面热流的阵阵剧烈袭来,她有些慌了,红着脸低头说道:“没有,你先出去。”

    “还在生气?”谢燃以为她还在生气,就牢牢地抱住她不放,急得她满脸着急,又难以启齿。

    “不是,不是,你先出去。”沈清着急换月事带,嘴上胡乱地说道。

    谢燃用他那漆黑如夜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沈清,似在打理她话语的真实性。

    “我要......要换那个了......”沈清整张脸都羞红了,连耳垂处都如红宝石般闪耀夺目。

    “那个?”谢燃的声音带着疑惑。

    “那个.....”沈清支支吾吾说着。

    谢燃眼眸里充满了疑惑,歪着脖子,还是不知道这那个是那个。

    “你别管,就先出去!”沈清觉得她要是再不换,估计待会这床单被褥都要保不住了,语气也激烈了些,说完后,她也立刻反应了过来,紧张地抬眸瞟了一眼。

    知道原因后的谢燃,先是神情一滞,后来又抿着嘴偷偷地笑了,那笑意里带着不怀好意,接着又慵懒地斜躺在她的床上。

    感受到他的举动,沈清狠狠地咬了下牙,接着用手轻轻地推了推他。

    “我就躺在这儿,不看。”谢燃将修长宽大的手,虚虚地遮挡在他的英俊的脸上。

    沈清本来还想拒绝,再与她辩解几句的,但身子又是一阵热流,她身子立刻僵住了,过了后,只好一个人气闷闷地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