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任天棠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可惜出现两人不愿再见的熟人煞风景。他正是打手的头领,姓程的中年人,跟随在另一个中年人后面。

    见任天棠回来他们着实高兴,但又见一男一女跟着任天棠回来,他们既疑惑又警惕。

    程大叔甚至迸发杀气。

    这次误会大了,薛青鸟不打算解释,以免越描越黑。

    “这位姑娘是老夫新收的徒弟,收敛你的杀气。”任天棠沉着脸,早没之前的笑脸。

    “任老。”身穿素色锦缎的中年人向任天棠作揖。“任老带来的两位客人昨天曾救孙某一命,他们击退刺杀的黑衣人。”

    “孙大人认为老夫的小徒弟和黑衣人是一伙?”

    任天棠不留情地揭穿他的言下之意,使他哑口无言不知应对。眼看任天棠愈发不满,他急忙辩解。

    “任老,现在多方势力蠢蠢欲动,要当心来路不明的人。”

    唐海无聊地打哈欠,瞪着一副死鱼眼。“不识好人心要遭天打雷劈呢。当今社会的人尔虞我诈,谁还敢见义勇为。”

    “你别口出狂言!”程大叔怒喝。

    唐海揉耳朵,置若罔闻。

    “昨天的事老夫的手下目睹全程。”任天棠不紧不慢地插话“小徒弟从东面的小村来,黑衣人在南埋伏,孙大人想说小徒弟和黑衣人早有联系?”

    孙大人抿紧下唇,不相信昨天这么巧,出现高手搭救自己。

    “好了,如果孙大人没有要事请回。”

    “任老,孙某有重要事商量。”他不断瞟唐海和薛青鸟,摆明要他们俩回避。

    任天棠似乎猜到是什么事情,兴趣缺缺。“若老夫想动身会派人知会,孙大人请回。”

    “任老……”

    孙大人得不到明确答复不想走,暗自咬牙地杵在原地。同时顾忌可疑的两人在场,有口难言使他憋成便秘脸。

    “请回。”

    话音铿锵有力,空气骤然凝固。

    孙大人和程大叔全身一震,低下头匆匆告辞,后者边走边瞪唐海和薛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