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下巴轻扬,朝他身后示意了下。

    吉尔勒下意识转身往后看,片刻后眼睛乍然瞪大,嘴角狂抽。

    他错了,这个屋子里的摆设不仅仅是桌椅木榻,在木榻背后阴影处还摆着一样东西。

    ——黑漆油亮的棺材。

    等吉尔勒从棺材的恐惧中平复下来之后,苏伯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按在桌面推过去,“四王子好好考虑,天亮之前给我答复,苏某耐心不多。”

    要说的话说完,苏伯言起身,打开房门离去。

    密室里只留一盏油灯,以及油灯旁边的信封。

    吉尔勒好一会才犹豫着把信封拿起,只用两指拎着,担心信纸上有毒。

    待得扫过纸上开头,面上诸多表情缓缓沉敛,到了最后转为兴奋、迫不及待。

    ……

    “公公,这个办法真的可行?我看那四王子跟个未教化的莽夫似的,粗鲁无礼,跟这种合作随时都要帮他补锅,不如让我一刀把他了结了利索。”

    趁着夜色回到别院客房,伯安一路跟在苏伯言身后,提议直接把人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