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公子好、好、睡!”

    房门砰的一声从外关上,声音震天吓得唐邵打了个哆嗦。

    刚才伯安管事说话好像有点咬牙切齿?是他的错觉吗?

    伯安面无表情离开客院,抓起烙饼边吃边走。

    谜底解开了。

    快子时才上床歇下,那回到府里怎么也得亥时中了。

    两人在小林酒家玩得乐不思蜀啊。

    肯定是姓唐的花言巧语哄人了。

    死丫头,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这样叫人怎么放心她远嫁?

    可是,若是映冬愿意呢?若是她自己愿意呢?……

    伯安一早上神思不属,气压低迷,最后连云鸢歌都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夫君,伯安被激到了?”

    苏伯言把女子老往那边瞅的小脸板过来,对正自己,“大事想不到,小事想不开,不用理会。”

    “他一早上打翻二十几个碗了都……”

    “从他月钱里扣。”

    云鸢歌默了默,小声征询,“真不管啊?好歹是你得力帮手,你这个主子爷怎么这么无情?”

    苏伯言挑眉,“无情?这不是你闹出来的?我跟你配合,反倒被你说无情了?”

    “夫君,我错了。”男子一挑眉,云鸢歌立怂。

    男子似笑非笑,揶揄,“认错这么快?”

    “有错就要认,必须的。”我不是怕你,我是不想回了房关上门我老虎变猫。

    映冬低着头,磨磨蹭蹭收拾饭桌上碗筷,等主子爷半抱半拖把夫人带走了,才倏地一下滑到伯安旁边,拿手肘戳他,“你一早上的在干什么呢?打碎了那么多碗,爷说要扣你月钱!”

    “唔?爷说要扣我月钱?”伯安这才迷迷糊糊回神,哦了声,“扣吧,反正一个月五十几两银子,孤家寡人的足够花用了。”

    映冬抿着唇角,抽了抹布一把甩在伯安脑门,“个败家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