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东泽轻笑了下,“说的也是。”

    于情于理,段易瑄不该再出现在这里。

    除非他另有目的。

    许向暖继续说,“何况如果我妈妈受了伤,你觉得我第一件事会是调查坠马的真相?”

    应该不是。

    这话让翟东泽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对母女俩。

    当时他刚回来,他的父亲和他的女人们就是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而许向暖和她妈妈是车祸的受害者。

    虽然那是个乌龙事,不过小姑娘的确被吓坏了。

    这种事情,即便是有前车之鉴,对于一个小姑娘而言,依旧是一桩顶恐怖的事情。

    马场这边也会将事情压下来,即便许向暖想要调查,怕是也很难取证。

    和母亲相依为命,并没有其他亲人,一个小女孩便是再聪明,也终究只是个小朋友。

    独木难支。

    翟东泽笑了起来,“可是他没想到,你会口技,也漏了我这个变数。”

    “聪明。”

    计划很是美好。

    一旦美人妈妈落马,摔成重伤的可能性很大。

    许向暖肯定是担忧伤情,哪可能会第一时间去调查?

    等反应过来再去调查,一些痕迹已经被彻底抹去。

    计划之所以周密,是因为那只是计划。

    一旦付之行动,不可控因素就出现了。

    比如段易瑄并不清楚翟东泽的身份。

    再比如许向暖为了痛扁虫族,曾潜修口技,能模仿各种动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