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样子,王文拱心中又气又恨,方才还想不明白为何昨夜二人行房没有下人在外伺候,今日一早兰琴徵更是遣散了人连院子都不让进。

    原来她竟是被糟蹋成了这样!

    “好!好一个大哥!”

    王文拱气极反笑,一拳砸在绣褥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若说方才他还想着1UN1I道德,想着到底是自己亲生大哥,他不能夺了兄长的妻。

    可眼下,他心底早已经没有了一丝犹豫,若他只顾念亲情而放任自己心Ai的nV子被如此欺辱,那他才当真是枉为人!

    确定了心意,王文拱也不再犹豫,自去取了热水来先将兰琴徵的下身清洗g净,又倒了药粉在指腹上,轻柔的替她敷在腿上。

    当手指滑到她MIXUe上时,王文拱手下动作更加温柔。被清洗过后的蚌r0U早已露出原本的粉nEnG,被敷过药后更是颤颤的朝中间闭合而去,护住当中的y1NhE。

    只那y1NhE还是肿大着,王文拱几次伸手想要将蚌r0U拨开好去上药,手才一伸上去,兰琴徵便如疯魔一般,在梦中仍旧拼命踢打着,尖声叫嚷着“不要碰我!”

    王文拱只得暂时放弃,先安抚好了梦魇中的人,看她那般抗拒的样子,知道在床上定然是被王文柏nVe待过,尤其是那肿大的y1NhE,心中一时又喜又气。

    喜的是嫂嫂对兄长全无情谊,那他也不必觉着是自己破坏了二人的夫妻情,气的却是她被如此暴nVe对待,却为何不让父亲母亲知道,反而是如此逆来顺受。

    若能早一点,早一点叫他发觉这其中的龌龊便好了。

    一时间,王文拱心中怒火难抑,弯腰下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后,起身径直离去,

    是夜,王文柏喝了一身酒气的回府中来,却被王毓满脸喜sE的拉住了胳膊,直说王文柏运道好,竟然得早已致仕的太傅邝老亲下帖子,要收他入门。

    这邝老乃两朝太傅,前年才因年岁大了请折告老,回乡后开了一间家塾广纳天下学子,不问出生只看人品才学,且因到底岁数大了,每年只亲收两个学生。

    这等机会是多少官眷贵爵都求不来的,王毓如何能不激动,待王文柏回府中时,他的箱笼早已被王毓命人收拾好塞入了马车中。

    临行前,王毓春风满面的拉着王文柏的手嘱咐几番,尤其是要好好跟随邝太傅学习,不要在外胡混,也不要想着家里头,待今年秋闱中了榜,这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可怜王文柏一只脚才踏进府门,便又被塞入马车中,趁着夜sE一脸茫然的被送出京城,连自己的小院子都不曾踏入一步。

    与王毓同站一处的王文拱,眼瞧着马车朝城门方向疾驰而去,心中怒意不减反升,若非他想着到底琴儿身子要紧,先将王文柏遣送走了才是头等事,否则又怎会这么轻易与王文柏g休。

    只要再给他些时间,叫他能将琴儿好好照顾妥当,若能……若能趁此时,让琴儿明白自己的心意,到时候他自有办法成全。

    若琴儿不愿,那他也要叫王文柏知道,这府中,还轮不到他做主!

    却说王府之中小叔定下心意,遣走兄长要成全自己。那因一个私生nV险些要掀翻屋顶的兰府,这日却因一件事而终于消停了下来。

    慈安斋中,老太太一脸愁容的靠在软塌上,额上裹着青sE抹额,本就满是皱纹的脸因为连日的折腾更显憔悴倦容。

    坐在下头一溜的太太并三个子nV却并未如往常那般言语争吵,皆是个个脸sE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