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葬的声音陡然一沉,尖锐的犬牙再次刺进毕邪雪白的肌肤,吸吮起甘甜的血液来,“邪邪,我思来想去,只有将你制成标本,才能平息我心里的愤怒,所以邪邪,将血液献祭给我吧。”

    毕邪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起来,她缓缓的抱住男人,疲惫和虚弱让她的声音细如蚊讷,“葬,我的人,我的情,我的灵魂都是你的,你想如何处置我,我都甘之如饴,但我…真的从未背叛过你,你被擒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担心你,看到你的伤,我很心疼,我……我真的很想一辈子跟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