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都已经说不是了,那么刚刚为什么还要那么说我,难道我在场就是我杀的人吗?”

    县令被她这句反问的话堵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不要狡辩,现在那么多人指正你,难道你还想抵赖吗?”

    张若言也知道他现在是心虚了,于是对他说道:“那么多人指认我?所以还请县令您告诉我,到底有多少人指认我呢?目前为止除了这个王大花之外,其他的我都没有见到,难道还有什么证人是我见不到的吗?”

    县令心里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那么的伶牙俐齿,他不禁又把求救的眼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师爷。

    正当师爷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慕容彻给打断了,“竟然你们都一致认为是张若言杀害了王大花的儿子,那么我们有权利看一看王大花儿子的尸体。”

    听了他这句话之后,师爷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给自己来这么一招。

    “尸体?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个草包县令对他说道。

    慕容彻冷笑了一声对他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活人有可能说假话,可是死人却说不得,所以现在唯一能够证明这个人是张若言杀害的证据,就在王大花儿子的尸体上了。”

    “荒唐!本官还真没有见过,有人说能够在尸体上找到证据的!不过如果看尸体就可以断定张若言是杀人凶手的话,要看那便看吧!”可谁知道他这句话说出来不要紧,却让失业不由得在心里痛骂了他一顿。

    “尸体要不要看还是要问问这位民妇的意见,毕竟这是她的儿子。”

    正当他想要征询王大花的意见时,却听到慕容彻所对他说道:“这是我们的权利,如果师爷不让我们看的话,岂不是要让旁人以为您也是做贼心虚了?”

    “做贼心虚?怎么可能!”他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对他说道,实际上心里特别的打鼓和不安。

    王大花的儿子根本就没有死,他又执意要看尸体,可是这尸体要去哪儿找呢?

    他在心底又暗骂着那个草包县令,如果不是他,肯定也不会闹到这一步。

    王大花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没有死,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和那个师爷各取所需而设计的一出戏罢了,但是慕容彻却执意要看自己儿子的尸体,这可怎么办呢?

    她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师爷,发现他也同样用一种着急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两个人面面相觑着,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解决。

    殊不知,他们两个的动作早已经被慕容彻看的一清二楚了,他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问题,而且有问题的还不止一点点,倒是那个草包县令很有可能还被蒙在鼓里,不然也不会能让自己看一个并不存在的尸体。

    看到师爷和王大花均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的样子,慕容彻心里顿时了然了,“既然师爷也没有什么意见,那么就请您派人把尸体给抬上来吧,也好服众。”

    现在临时再去找一个尸体,根本就不可能了,可是王大花的儿子根本就没有死去哪儿让他看尸体,从而当做证据呢?这是他现在心里最发愁的一件事情。

    见师爷执意不肯松口的样子,慕容彻干脆就走到了王大花身边,对她说道:“你儿子有没有事你心里应该清楚,如果我们今天见不到他的尸体的话,那么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你躺在这儿了,你应该明白这会是什么罪名?诬陷别人的罪名可不小啊,更何况这还是命案!”

    王大花一开始就是想要让张若言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不和自己争李大,没有想到还要把自己给拉下水,甚至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听到这句话之后,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同一摊烂泥一般。

    “俺……俺……俺错了,其实俺儿子根本就没有死,都是他……都是这个师爷的事情!和俺并没有什么关系!俺是冤枉的!”她大声哭着对所有人说道。

    几乎是同一时间,县令和师爷双双对她吼道:“王大花,你在说什么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