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吐”肖月开口。

    身影怔愣地看着肖月,随后苦笑:“你真是一见面就送了我一份大礼啊。”

    肖月眯着眼睛看那道身影,迷迷糊糊间:“我是不是见过你。”

    然后像那道身影倒去。松香,烟草香,闯入鼻孔,这是肖月最后的记忆。身影将她打横抱起,问了肖月额头,何止是见过,简直是把命都给你了。

    清晨,枝头鸟儿歌唱,阳光明媚,照进了房间,房间的床上睡着个女人,女人的睡相很不好,衣服往上缩了一截,露出细白的腰。贺星迟看着她,几次三番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心爱的姑娘,不能就这样糟蹋。

    吃完早饭,肖月才想起问在酒吧的事:“你是在酒吧救我的那个人?”

    男人点头。

    肖月看着他,说:“谢谢你啊,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的尽管说。就当是我报答你。”

    当然有,想要你眼里只有我,想将你据为己有,想将你囚禁在我的身边。

    男人抿了抿唇,说:“现在没有。”

    肖月看着男人,笑得甜甜地对他说:“那等你有事的时候来找我吧。”

    月月在对着他笑。她的脸庞,说话的声音,白皙的皮肤,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男人觉得他可能犯病了。不然她怎么一笑,他连命都可以给她。这么多年了,男人发现,朱砂痣依旧铭刻,红玫瑰依旧盛放,并没有变成那肮脏的蚊子血。她一笑,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男人看着肖月,心思恍惚。

    肖月注视着男人,见他好像心不在焉的,问:“你怎么了?”

    男人敛了神色,笑了笑,说:“我给你买了些衣物,你去洗个澡吧。”

    啊勒?

    肖月惊讶的看着男人:“你……”

    男人疑惑的看着肖月,肖月说:“没事,我去了。”

    说着走进房间。男人一直注视着肖月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他送开紧握的双手,他刚刚差点控制不住,他不能在她面前犯病,那样会吓到她,男人闭上眼睛,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眸,白皙皮肤下的血管奔腾流动。12

    洗完澡,肖月擦拭着头发出来,看见男人站在房间里,她一出来就盯着他看。肖月有点不自在,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码的。男人没说话,还是盯着她看,肖月只好移开眼光,继续擦拭着头发。猜的。男人回答。肖月愣了愣,点了点头。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在梦中,我已触碰你的身体无数次,你是那样美,美到我是如此疯狂,以至于迷失了自我。

    男人看到肖月白皙的脚,皱眉,你为什么不穿鞋子,去把鞋子穿好。肖月看见男人眉头微皱,她立马跑去穿鞋。

    “真是奇怪的人。”肖月嘀咕着。

    “叫你穿鞋是不想让你感冒,着凉了怎么办。”男人再次开口。

    肖月看着男人,男人双眸紧盯着她,仿佛在看一只猎物,肖月移开眼光,总觉得不对劲。那双眼,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