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盛时强陷入了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身来,因为对未来可期,所以酒意好像都不那么重了。

    “那你问问大概能卖多少钱。”

    罗佩蓉一听就觉得有戏,“你东西都没拿出来,人家怎么估价啊?要不,你把那两样东西拿出来?”

    盛时强只说道:“一个前清时候的玉瓷青花酒壶,一个是宋朝时候的仕女图,都是好东西。当年徐慧茹她爸就极为珍视,我也问过别人,说价格不可估量。”

    “你都放在哪里的啊?”罗佩蓉坐在床沿,“这么多年我都还没看过。”

    盛时强想了想,然后就对她说道:“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的时候我带你去看。”

    ……

    吃了晚饭后,约摸六点半的样子,罗佩蓉将车子停在了徐家大门外。因为入秋了,天色暗得要比夏季早了一些,虽可见物,但也不会太显眼。

    “在这里?”罗佩蓉有些不信。

    徐慧茹父母当年双双去世后,这房子也没有卖,徐慧茹成了继承人,后来盛时强又在花言巧语之下将这个房子过户到了他自己的名下。因为这次破产的事情,这房子也被查封了,大门上还贴着封条。难道那两件古董放在这里吗?可现在要怎么进去?

    “嗯。”盛时强点头,“你跟我来。”

    下了车后,罗佩蓉跟着盛时强绕到了后门去,因为常年没有住人,后门有些斑驳了,有一处还坏了,但这也方便他们钻进去。

    盛时强找来了一把铁锹,在小花园的那颗桂花树下看了看,然后就开始动手铲土。罗佩蓉站在一边看着,心情有些激动。她找了这么久,原来是被盛时强藏到了这里!

    几分钟后,一个铁皮大箱就呈现在两人面前,箱子上还落了锁。

    盛时强用带来的钥匙将锁打开,指着那只被细心包裹的玉瓷酒壶以及那副仕女图对罗佩蓉说道:“前段时间公司开始动荡的时候,我就从保险柜里拿了出来,就为以防万一。”他有些骄傲,为自己的先见之明。

    罗佩蓉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等天色再黑一点,我们就带着这东西走。要不然等这房子被拍卖、有了新的人住进来,我们就很难再来了。”

    盛时强也觉得有道理,“好。”

    差不多九点钟的时候,罗佩蓉和盛时强带着那只箱子回了家。

    盛时强叮嘱道:“佩蓉,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是先带一样东西过去,等对方看了、给出了价格,我们觉得合适了,再一起卖给对方也不迟。”他想了想,又说道:“算了,你一个女人也不安全,现在外面乱得很,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罗佩蓉连忙说道,“你这两天心情也不好,而且人去得太多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真的可以?”

    “我你还不放心吗?我当年可是带着心雅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