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船级社的许可,这么长时间谁耗得起?

    其实,曾总工程师之所以那么说彭华鼎自找麻烦、多此一举,也不是真的希望彭华鼎重新设计和生产一套,而是他认为彭华鼎没有这个能力把现在损坏的变速箱能修得比原来的更好,他认为彭华鼎实在太好高骛远了,应该静下心来踏实实地将这套变速箱里损坏的零件更换掉,让变速箱能运转起来就行,修好后的变速箱比原来的性能差点就差点,谁都可以理解和认同。

    ……

    当曾总工程师还在腹诽的时候,彭华鼎那里却进展顺利。

    有了航运公司的仪器仪表,有了两家公司联合起来的专家帮忙,主要数据的测量进度非常快,很多时候只需要彭华鼎说一声,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数据都会被专家们测量出来,数据精确到仪器仪表最好的精度。

    看着测量工作顺利,彭华鼎就不再在旁边指手划脚,而是思考如何拆卸那部分德国人设置了障碍的零部件,如何取出那些设置了记忆合金的轴承、轴、齿轮。

    记忆合金说起来很神秘,事实上目前的记忆合金很多都是与温度有关,达到设定的温度,它就恢复原状或者改变形状。彭华鼎要取下它来,最重要也是最麻烦的就是找到它们对应的跃变温度,找到了,就如找到了打开保险柜的钥匙和密码,问题迎刃而解。

    彭华鼎蹲在变速箱顶上,拿着手电筒照着那个别其他零部件遮住了大部分视野的地方看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计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