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兴安岭方面军司令员基尔加宁大将,临走的时候,犹豫一下,对朱可夫说道:“朱可夫同志,我们是否需要和外蒙古方面军的华西列夫斯基同志,通报一下情况,或许,我们可以联合行动,他面对的是中国人唐秋离的部队,那是个更加难缠和狡猾的对手!”

    朱可夫苦笑一下,回答道:“基尔加宁同志,外蒙古方面军担负的,是一个独立进攻方向,总参谋部应该有专门的电报给华西列夫斯基同志,而且,外蒙古方面军现在的情况,比我们好很多,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和唐秋离的独立师部队交上火,撤离行动,应该没什么困难。”

    “华西列夫斯基同志,是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员,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和部署,未免要相信他,如果需要未免配合,他会来电报的,您说呢,基尔加宁同志?”

    朱可夫知道,基尔加宁和华西列夫斯基,两人的私交极好,他是担心,远东地区的部队,都撤离了,就剩下外蒙古方面军,要面对唐秋离的独立师和受伤后的日本关东军,属于孤军,独木难支,吃了大亏,朱可夫的一番话,让他豁然开朗,是啊,总参谋部再糊涂,也不会忘记这个基本常识的,看来们自己是多虑了!

    “是我多虑了,朱可夫同志!”基尔加宁大将笑着说道,“只希望,外蒙古方面军的撤离行动,能顺利一些,那个中国人,是个难缠的角色!”

    但是,基尔加宁大将却没有看到,朱可夫的眼里,那一闪即没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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