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嫁给谁,我就杀了谁。”

    你又是这样,动不动就杀……”阿淼推开他,又回过头来,拉着瑞谚的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你忍不住想滥杀无辜的时候,看看剑柄,就当是我在你身边,这样你就能冷静了。”

    那可不行,你在我身边,我更没法冷静了……”

    瑞谚说着,一把将阿淼抱起来压倒在床上,看着她比衣裙更红的脸,终是忍不住,将手探至她腰间,缓缓解开了腰带。

    突然间他感到胸中一阵憋闷袭来,不由得放开了她,坐起来。

    瑞谚,你怎么了?”阿淼觉察到他脸色不对,也坐起来扶着他。

    可能是方才喝了酒,有点头晕。”瑞谚偷偷地运了运气,将气息稳住,胸中那股憋闷慢慢沉了下去。

    看来言奕衡对他警告的话不是在说笑,是真的。

    你酒量一向很好的,方才在晚宴上,也没见你喝几杯,如何就……”

    瑞谚安慰地握住她的手,笑道:“许是太久没饮酒的缘故,而这北巅受狄夷影响,喜好酿烈酒。”

    你……真没事?”阿淼迟疑地看着瑞谚额边的汗,拿起手巾给他擦了擦。

    经过上次,我还敢有什么事瞒着你吗?”

    上次,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傻瓜,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那你,这几日以来,都睡那边的小塌?”

    瑞谚看了看小塌,顿了顿,突然换上一张笑脸道:“我说你最近怎么闷闷不乐呢,我以为你还在恼我,原来是因为我没有陪你睡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让我不要诱惑你……”

    常年征战沙场之人,说不准哪日就马革裹尸还,若是我现在把你……那么你以后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总是说这些丧气的不吉利的话……”阿淼眨着眼,鼻头又开始发涩。

    瑞谚抱住她,躺了下来,轻揉着她的头发,用力地沉默着。

    过了许久,阿淼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唤了他几声,瑞谚垂眼看着她,吻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怎么不睡?”

    瑞谚,我还是很担心,这次的事阴差阳错让东夷趁机得了个大便宜,皇上也因此说你无过有功,可我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永王肯定已经在皇上面前告了状,还揭发了我的身份,可皇上居然只字不提,你说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