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娘娘,贱人都能在您新婚之夜勾引王爷,还有何事做不出?娘娘还是早些把她打发了,恐夜长梦多。”

    “不急,任她也作不出什么幺蛾子,待时机一到……眼不见为净。”

    关玉薇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滚烫的茶水被泼洒了出来,飞溅而起落到她娇嫩的肌肤上,茗儿惊慌失措:“娘娘,烫着了吧,痛吗?”

    她却并未有多在意,只是轻轻一挥将那茶水拭去。

    痛,是有那么一点点,但又怎及昨夜之耻在心头烙下的摧心断肠。

    而此时的阿淼还浑然不知,她已然成了关玉薇心中的一块堵心的石头,一根尖利的骨刺,就在关玉薇生出寻机除她而后快的想法之时,她却还在同素尘感叹,侧妃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在她的面前,就好像山鸡见了凤凰一样,同为女人,为何人与人的差别就如此之大,而且最令人费解的是,瑞谚还冷若冰霜,也不知道是定力好还是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