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烧,已经在酒店吃过药了。”

    虞晚多少觉得抱歉,他拖着病痛身体来和她结婚,她还迟到了,让他在门口吹冷风。

    “你一个人住在酒店吗?”

    她相亲的时候,好像听说过对方买了房的,但是还没有交房。

    她不想窥探对方为什么要去住酒店,也许是因为没有交房,只是住酒店生病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妥善的照顾。

    “嗯,暂时。”

    男人眉目疏冷,看起来并不想多提什么。

    虞晚自然识趣的没有去问。

    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开口,“你要不要先来我家,生病了还是需要人照顾的……”

    晏庭州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看到他妻子脸上又是愧疚,又是抵触,复杂到了极点。

    期待他跟着她回她家,这点他理解。

    可抵触又是什么意思?

    他从小到大,从未被女孩子抵触过。

    “好。”

    鬼使神差的,晏庭州就答应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发烧更不需要人来照顾,却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烧了一整夜。

    一整夜里,感觉床畔一直有人在照顾他,物理降温,测体温,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晚。

    他竟昏睡了这么久。

    房间里香味袅袅,开放式小厨房的锅里温了牛肉葱花粥。

    “要不要吃点粥,生病了还是循序渐进的进食对身体比较好。”

    厨房里他的新婚妻子换了一身软糯的家居服,脸因为过敏有些红肿,被这粉色的家居服衬托的一张脸像是熟透的桃子。

    心脏好像突然被一丝温/软的善意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