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外遇了,有喜欢的女人了,这个女人,已经不是我太太了。”於容看向一旁颤抖哭泣的女人,“带着孩子,回国吧。”

    於太太摇头,“我不能离开你,我们一起生活五年了,这五年,都是我陪着你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虞晚听着於太太的道歉,“不是他出轨了吗,为什么是您在道歉。”

    於太太突然抬头看向虞晚,眼神之中隐约有些恨意。

    虞晚眼皮跳了一下,“您很恨我,为什么?”

    “出去!”於容突然怒斥了一声,眼神冰冷地看向於太太,“机票在晚上八点,你还有两个小时收拾行李的时间。”

    於太太颤抖了一下,一句话不敢说,哽咽着退出了病房。

    於容揉着太阳穴,缓缓闭上了眼,“是我昨天说的哪里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离开。”

    “原来您知道我们今天坐飞机回国的事情。”

    “嗯,知道。”

    虞晚晃了晃手机,“韩姨都告诉我了,说你做了一年多的植物人,那一年,恰好是我妈妈过世的那一年。”

    於容看着那部手机,眉心皱了起来,“韩宁还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别恨你。”虞晚看向於容,“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於容神色冷漠,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冷漠,“我知道你出生,也知道你失踪了,更知道孟家人一直在找你,如果我真的在意你,就该去找你了,我有这个能力,能一下找到你。”

    “所以,我不找你,和将你丢到福利院没有,是同样的做法。”

    於容声音是中年人特有的,属于上位者,不得不信的语气。

    晏庭州脸色沉了沉。

    虞晚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看向了於容,“您说笑了,您以为您真的一手遮天了吗,想找我就能找得到,孟家都没有找得到,您不过是一个律师,还能厉害的过孟家和沈家吗?”

    於容沉默了,“你想从我这里获得父爱?”

    “那倒也没有,我并不想要您给的任何私人感情,包括,这段时间以来,您有意无意地找我聊天,问我过得怎么样,送我鱼饵,给我画地图,甚至这段时间在澳洲的旅行之中,我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便利,想要什么就会来什么。”

    虞晚看向於容,“没必要,我不需要这种感情,一点都不需要。”

    於容喉间滚动,沉默了。

    虞晚皱眉继续说道:“就像是您刚才说的,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找过我,等同于抛弃了我,不承认我的存在,既然这样,我这次澳洲之行,您就应该藏起来,躲的远远地,不要让我察觉到一丝一毫,就当我是个空气就好,为什么还要出现,让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