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一脚踢过去,“说了少逗她。”

    “李小姐。”陆五掸了掸裤脚,侧身打量,“还没仔细瞧瞧,哪儿就把咱们宴沉弄了个五迷三道。”

    林垚在旁都不敢解围。

    别人还能帮衬两句,这屋里坐着的,属实是拔尖里的拔尖。

    宴沉点了支烟,眸色幽幽,“别理他,有病。”

    “看看这给护的,不说了。”

    正好,经理领着服务生来送餐,玩笑就到此为止。

    两人用餐没什么交谈,跟不熟似的。

    李知胃口不好,饭量减半,先落筷的宴沉靠着椅背,舒懒的看她,“瘦了不少,没好好吃饭。”

    “年底,古董行比较忙。”

    没有提感冒的事,很是见外。

    男人沉了下眼尾,“过年什么安排。”

    “跟以往差不多,跟哥哥一起过年。”

    “宴先生什么安排。”

    灰白的烟灰抖落,漫不经心的逗她,“来陪我?”

    李知看着他不作声。

    见她不回,仍是那副勾的人内心蠢蠢欲动的口吻,没几分认真,可从他嘴里讲出来就是一种无形的诱惑。

    聊以慰藉也好,消磨精彩绝伦的良宵也罢。

    没有女人拒绝得了,不知太子爷是否真心实意的邀约。

    “怎么,家里管得严?”

    “有门禁?”

    少顷,李知只问,“在哪儿。”

    似不意外她的回答,男人姿态清贵的抬抬下巴,“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