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所言所行都落到江临北的眼中,他银剑一扬一挑就将地上三人用来作恶的淫贱物什给切了下来。

    登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在黑夜中传出老远,惊飞了不知多少鸟类,惊醒了不知道多少人家。

    但是却没有一人出来查看。

    这声惨叫着实太过吓人,他们也深怕去瞧了再丢了性命。

    三人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被解开,一滩血迹在三人身下蔓延开来,若是三人不能得到及时治疗,定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这些就不在江临北的考虑在内了。

    不过是三个渣滓罢了,直接杀了他们倒是叫他们享福了,便是这般磨人的死法才算是对他们的惩罚。

    便是有人侥幸活了下来,也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今日一大早,天空就下起了濛濛细雨,淅淅沥沥砸在房顶屋檐,像是在演奏一曲乐章。

    季颜礼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身上穿的还是刚进骠骑大将军府时身上穿的那件。

    瘦弱的身影拄着下巴,一张小脸带着微微笑意,虽是在笑,却叫人捉摸不透着笑容的含义。

    她抬起一只手接着屋外的雨,雨滴砸落到她手中又溃散开来,只留下些许凉意。

    “原来已经到了秋天了啊……”

    她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夏初,如今秋天都到了,没想到已经待了这般久了。

    寒烟正在她身后收拾着东西,‘当啷’一声,一块玉佩掉落到地上。

    寒烟将玉佩捡起,拿到窗前递给自家小姐。

    “小姐这块玉佩可要带着?”

    季颜礼转过头看去,嘴角笑意更深,将玉佩接过,单拎起玉佩上黑色流苏,玉佩倒转过来,正好是个倒着的江字。

    “不用,除了你我二人带来的东西,其余之物皆不需要带着。”

    巳时三刻,雨依旧没有停下,寒烟背着一个小包裹,和季颜礼一人打了一把油纸伞向着老夫人院中走去。

    烟雨蒙蒙中,两人窈窕的身影像是一副被上天精心画出的仕女图一般。

    “哟,表小姐今日也是这般早来给老夫人请安啊!”

    赵嬷嬷充满笑意的声音传来,季颜礼温柔有礼的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