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荣将严宽,放任其兄严正敛财,勾结贺老三,抢劫、盗窃、杀人、放火等。

    其侄严良,为祸乡里,强抢民女,杀人毁尸,欺压军属。

    严宽本人,私养幕僚,勾结官员,收受贿赂等。

    其子严彬,倒卖官职,欺商夺财,走私暴敛钱财等事,袁荣详详细细,上奏一遍。

    袁荣每讲一件,严宽好似抽筋剥皮一般,便哆嗦一次,已是满身冷汗。

    然而朝中大臣们,有幸灾乐祸者,有事不关己者,有耐心倾听者,有忐忑不安者。

    众大臣皆是微微低头,一边倾听,一边沉思,不知想什么?

    “袁大人,你参奏下官,不能仅凭一面之辞,要有证据啊!”严宽出言反驳道

    严宽内心虽害怕,身体有些哆嗦,但开口辩解之时,仍是强行镇定道。

    “人证物证皆有,左大人,还想狡辩不成?”

    袁荣并未生气,反而云淡风轻般,轻声问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在朝堂上,轻声辩驳着。

    其中玄机,朝堂大臣们,只是听着,此事没有明朗之前,没人出列相帮。

    袁荣做事稳重,假如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易参奏官员。

    众大臣明白,袁荣是什么人,是老尚书令,左老太爷,亲自提拔之人!

    袁荣年纪轻轻,便已身居高位,上奏之事,岂能儿戏?

    左老太爷什么人,不老书院外院弟子,燕国上柱国。

    当年与镇国大元帅齐名,当年左老太爷,还不是尚书令。

    他便在朝堂上,拳打脚踢官员,连圣上都要礼让他三分。

    袁荣要参奏一人,朝党大臣们,无人不敢出列。

    朝堂之上,众大臣们,皆是默不作声。

    若不牵扯自身,谁也不会吃饱撑的,出列发声。

    就连朝堂上,拍袁荣马屁者,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