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玄冥打开门,走了出来,眼上的淤青消退了不少,不过一眼看去,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的痕迹。

    “像是女扮男装,骑着马来的。”

    “女扮男装?”玄冥的脑海里闪过上官念的脸:“我去看看,就她一个人来吗?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宇怀摇头,紧跟其后:“就一个人,什么都没说,就说让您出去一趟,国师……您这眼睛要不要遮一遮?”

    被外人碰见。

    怕是又传出不少的谣言。

    玄冥摆手,不拘小节道:“男人大丈夫,一点点小伤,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宇怀低头憋笑……

    也不知是谁,这些天窝在房间不出门。

    玄冥:“想笑就笑,没人拦你。”

    宇怀:“属下没有……”

    玄冥抬手,掐指,故作玄虚道:“宇怀啊,我刚刚乍一看,不得了啊,你最近得小心啊。”

    “国师,您别吓属下……”

    宇怀一听,心都提了起来!

    “我哪有闲功夫吓唬你,信不信随你。”

    “您……您没说让属下小心什么啊!”

    “当然是,小心脚下。”

    话音一落,宇怀感到脚下一软,像是踩到什么异物,他缓慢地低头看下……

    是一坨不明屎类!

    宇怀全身僵住,玄冥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宇怀捏着鼻子,全身抗拒,绝望地喊道:“程伯!程伯!程伯!”

    “小宇啊,出什么事了啊,喊得这么着?”一老人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