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听后,嘴角微抽道,“干嘛,不会要叫我妈吧?”

    秦屿:“……”

    之前感动的氛围瞬间无。

    秦屿将保温饭盒重新拧上,他不舍得吃,准备拿回家慢慢品尝。

    跑车重新发动。

    倒车镜里,秦氏大厦也越来越远,变成很小的一点。

    郝燕缓缓收回视线。

    听到他生病了想喝白粥,她就惦记着约定傻乎乎的跑来……

    又一次自作多情。

    望着无尽的夜色,她的心中堆满了厚厚的云层,密的透不过气来。

    顶层的办公室。

    西装搭在高背椅上,秦淮年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都挽起,他保持着伏案的姿势,镜片后的眼眸专注认真,手里的签字笔落下唰唰的声音。

    外面的霓虹越来越璀璨了。

    虽然他一直在奋笔疾书,可需要批阅的文件却如同小山一样,没有尽头。

    秦淮年重新拿起份文件摊开,认真浏览后,握着签字笔刚要落下时,动作停顿住。

    面前突然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香气四溢开来,缭绕在他的鼻端。

    秦淮年扬起薄唇,镜片后幽深的双眸里晕开了层层的笑意。

    他缓缓抬头。

    眸光顺着粥碗往上,看到的却不是郝燕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和清湛的双眼。

    秦淮年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

    他蹙眉,“沁潼,怎么是!”

    庄沁潼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