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她喝多了酒,他也不敢放开了手的欺负她,而是一步步的引导着她的情绪,循序渐进的让她适应他的亲近。

    但还没等他真正做什么,她就开始喊疼了。

    沈晚辞:“??”

    随着薄荆州的这句话落下,那种仿佛要将人撕裂的疼痛感也瞬间消失了。

    沈晚辞的酒意清醒了些,她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

    身上的衣服虽然被扒得差不多了,但裤子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再看薄荆州,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那这半个小时你在干嘛?”

    她好不容易豁出去,想着把欠他的恩情还了,而且,薄荆州有病,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有点,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这辈子都孤独终老吧。

    薄荆州虽然不是个好丈夫,但是是个好床伴,无论身材容貌,都是她喜欢的。

    所以,一举两得。

    怕自己临阵脱逃,她回来还特意给自己灌了瓶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结果,做了个寂寞。

    薄荆州:“亲你。”

    沈晚辞无语的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又羞又恼:“你闭嘴。”

    薄荆州起身,去酒柜里又拎了瓶酒过来,这酒是上次陈栩带过来的,“要不要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