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坐下,江娅竹就一记眼刀飞了过去:“让你坐了吗?不过也是,薄总现在多厉害的人啊,离婚这种大事都是先斩,后奏都不奏,坐个沙发算什么!”

    薄荆州:“……”

    他早就料到了江娅竹知道这事后会很生气,本来打算抽个时间心平气和的和她说的,但没想到出了热搜那事。

    他无奈道:“妈,您生气可以冲我发脾气,别搞这阴阳怪气讽刺人的套。”

    “我阴阳怪气?”江娅竹气得想把这个混账东西的头拧下来:“晚辞有哪点对不起你,嫁到我们家这三年,任劳任怨,也不嫌弃你技术差、冷脸、不会哄人,你要为了简维宁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跟她离婚?”

    离婚后的这两天,薄荆州耳边几乎全都充斥着‘沈晚辞’这三个字,他有些头大的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眉心,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薄荣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