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面上涨红,试图从他怀里出去,却发现他没松手。

    “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时蕴妮咬唇。

    她脑子清醒时都未必能在语言上占上风,更何况是头脑发晕?

    她侧过脸看他,眼神恳求,希望他放她一马。

    靳与航是个正常男人,有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欲-望,可他自觉定力不错。

    能用一个眼神就让他起了欲-念的。

    时蕴妮是第一个。

    她这么看着他,让他想起那天她跪在他脚边,泪水涟涟,阵阵呜咽。

    他腾出一只手,靠近了她的唇。

    “靳总……”她愣了下,下意识扭头躲避,唇瓣却还是被他的指腹轻擦了一下。

    靳与航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唯有指尖留有细微触感。

    时蕴妮一时间没敢动弹,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靳与航没怒,反倒是注意到她的称呼。

    他收回手,仿佛刚才的插曲并没发生,淡淡道:“找我借钱,还记着我的仇”

    时蕴妮一时不觉这话的意思,半晌才明白过来。

    “没有记仇,是怕……怕您不认我这个学生了。”

    明明是他不许她再叫的,现在反说她记仇。

    她悄悄瘪了下嘴巴。

    靳与航:“不认你,我救你做什么?”

    时蕴妮调整着呼吸,硬着头皮说:“那您送佛送到西,再帮我一次,钱,我以后会还的。”

    “病得站都站不稳,脑子倒清楚。”他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