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噫了声。

    气氛一度很尴尬。

    时蕴妮盯着傅荔笑。

    幸好,傅荔脸皮够厚。

    她轻咳了一声,把手机丢远了,再次靠近时蕴妮。

    “不管我出于什么目的,你就说我的话有没有理吧?”

    “感觉不太有。”

    “怎么没有,让靳与航跪在你面前,百般讨好你,不刺激吗?”

    时蕴妮:“下辈子吧,他才不会跪呢。”

    “怎么不会?”傅荔眼睛转转,避开樊桃,在她耳边轻声道:“床上让他跪啊,锁起来都行。”

    时蕴妮脸一红,快速看了眼樊桃,然后手肘戳了下傅荔。

    说什么呢。

    傅荔哎呦一声,抱住胸口,埋怨道:“干嘛呀,戳人家哪儿呢!”

    时蕴妮:“……”

    她们俩说着悄悄话,樊桃在一旁埋头苦吃。

    傅荔再接再厉,说:“结婚嘛,要么有爱,要么有钱,靳与航现在是钱和爱都在你手里,你玩儿他,还不跟玩儿狗似的?”

    时蕴妮咬唇。

    这是什么话……

    她喝果汁润了润喉,对傅荔吐槽靳与航:“他是给了钱,但你说爱,算了吧,我看他就是有病。”

    “你就是嫌他高傲呗,那你讠周教一番不就好了?”傅荔轻哼,“我就不信了,不说一句软话,就不给亲不给抱,不乖乖把饭端到床上喂着你吃,晚上就不给做,看他能硬到几时。”

    时蕴妮呵呵了。

    “你信不信,他宁可强来,也不低头。”

    傅荔翻了个白眼,“那是以前,他现在费这么大力气娶你回去,不就是想跟你恩恩爱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