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季砚尘面前得意的说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本郡主可就不惯着你们了,来人将他们给我抓了送进本郡主府中。”

    “是!”

    程鸢皱眉,指缝间的银针蓄势待发,突然手腕一紧,是季砚尘,他像是在安抚她一般拍了拍她的手背。

    程鸢只能有些不甘心的将银针收了起来。

    季砚尘起身,来到了齐宁郡主的面前稍稍拱手行了一礼:“请恕在下眼拙,竟不知姑娘竟然是郡主,刚才在下与家妹语言多有无状还请郡主恕罪。”

    齐宁郡主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双手抱怀,果然男人不能惯着。

    “现在求饶,晚了!都愣着干什么将他们直接给本郡主抓入府中。”

    官兵们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将三人绑的是严严实实,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就这样三人被带到郡主府,程鸢这一路上脸色黑的跟个锅底似的,真是太憋屈了。

    到了郡主府门口,官兵散去,他们三人就被一根绳子像串糖葫芦似的串成一串儿,而其中一端的绳子则被齐宁郡主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