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谢奕为没防备,被他从身后抱住了,退着退着,两人摔倒在床上。

    “咚”的一声,苏长衫自己把脚磕到了床沿,疼得直抽气。

    谢奕为气得笑,爬起来给他揉脚,“都做过将军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做事毛毛躁躁。”

    苏长衫懒懒往床上一躺,“三爷,我要对你不稳重,你早八百年就……”

    就什么没说下去,他被吻住了,那吻里带着女儿红酒的味道,醉人呢!

    片刻后,两人分开,彼此静静的望着,

    半个字没有,静得让人心都软了。

    苏长衫总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可说哪一句,都不应景,于是,他伸手推了推面前的人,“还没沐浴呢!”

    谢奕为歪头看了看他,忽然一笑,“行啊,一起。”

    “一起”这两个字,蕴含了无穷的想象,但他偏偏就没给苏长衫这个想象,打横把人抱进了净房。

    苏长衫心窝里乱跳着,不吭声。

    他笑。

    在京城的安亲王府,穿进垂花门,左拐到偏门大院,正门进去是堂屋,右手边是他的房间,左手边是谢奕为的房间。

    自己领兵出征前几日,半夜跑到他房间,寻了个法子,借着他的手舒解了一回。

    从头到尾两人没说半个字。

    他要帮他的时候,他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细琢磨起来,可真有意思啊!

    ……

    沐浴完,两人散着发,都平躺在床上,谢奕为突然开口。

    “我休了沈青瑶,把青芽还给了阿渊。”

    这话没头没尾,苏长衫扭头去看他。

    “青芽这丫头对我有点心思,赶她走的时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活不肯,我狠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