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放屁!”

    阿古丽冲玉渊抛了个媚眼,“那啥,谢了啊,回头你到草原上来,我请你喝酒。算了,还是吃肉吧,把你灌醉了,有人会找我算账的!”

    说完,也没去看高玉渊是个什么表情,脚步虚浮着走出去。

    这时,谢奕为挣扎着爬起来,“算账啊?不会的,来……继续喝,我喝,喝得过你!”

    玉渊哭笑不得,心道:三叔,你就省省吧!

    李锦夜出手如电,点了谢奕为的睡穴。

    玉渊僵住了,不等她有所反应,只听李锦夜沉着声慢慢道:“陪我赏赏月吧!”

    ……

    阴天,无月,只有北风呼呼呼的刮着。

    放着热呼呼的房间不呆,跑外头来吹西北风,自己就是个傻的;

    还有那个人,明知道自己要施针,要用药,还要跑到两广去,更是个傻的。

    玉渊觉得自己游走在暴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