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罗妈妈:“阿宝!”

    “奴婢在!”

    “你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些年,这最后几天的日子更要当心,小姐待你不薄!”

    ……

    喘息声渐渐低下去,玉渊伏在男人怀里,额头都是密密的汗。

    李锦夜下巴挨着她的脸,轻声道:“要不你陪份嫁妆,把人放了吧,留在府里始终是个祸患。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的道理?”

    “放不得!咱们安亲王府没有子嗣,就算放了苏姨娘,自然还有第二个苏姨娘来咱们府里。”

    玉渊感觉男人肌肉一紧,慢慢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却轻声道:“无论如何,我得养着她做门面。”

    李锦夜久久盯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这几年,夫妻二人琴瑟合鸣,恩爱如初,然而子嗣一事,始终是他心头难言的痛,否则,也不会萌生把敬哥儿收作义子的念头。

    自己身子不好这个借口可以说一时,却说不了一世。

    他沉默了片刻,收紧了手臂。

    玉渊见他冷峻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窝深陷入阴影之中,眼神说不出的忧郁,想了想,另辟了话道:“刚刚我离开,是内务府大堂萧争鸣送了年礼来。”

    果不其然,李锦夜的思绪哗啦一下被拉过去,“我们与萧府素无往来,好好的送年礼做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就是送来了,不算太厚重,就是普普通通的年礼。我斟酌了下,过两天,让老管家去送个回礼,不必太厚,也普普通通着。”

    李锦夜自嘲的笑了笑,“一个个都开始来示好了。”

    “也未尝不是来试探,怕落得和两王一样的下场,所以走温情路线。”

    话落,当即引来一个指节在脑门上敲起,她立刻捂住脑门轻呼道:“我难道说错了吗?”

    李锦夜屈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似笑非笑的瞪着玉渊,她就不能不把话说得那么透吗?

    玉渊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两个犹自弯曲的手指,叹了口气道:“两王与你相斗,下场都是落败,令贵妃难得是个聪明人,执掌后宫以来,从不为难我们夫妻。连她都敬着,下面的人不就照葫芦画样吗!”

    李锦夜嘴角带讽,“她敬着咱们,咱们自然也得敬着她,萧府的年礼重上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