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衫冷笑一声,拢了拢衣衫,扬声道:“我不能追他的时候,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过去,出了事,拍拍屁股不管,你家爷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来人,备马!”

    “爷!”

    “都特么给我让开!”

    ……

    王府花厅。

    国公爷脸色跟吊丧一样,“王妃,这事真的把我给愁死了,这小畜生要是在我面前,我先把他掐死,再掐死我自个算了!”

    “国公爷,府上出了什么事?”玉渊问道。

    “一个个的都造反了!”

    卫国公叹了口气道:“都跑到我跟儿前来,有说国公府要断后了,有说这种孽畜不配做世子之位,也有说……”

    玉渊这会算是听明白了,苏长衫的世子之位,很有可能保不住了,“国公爷,你心里是个什么章程?”

    卫国公扭头看了眼谢奕为,却见他呆呆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脸色却是苍白无比。

    他眼神一转,非常自然的切换了一个表情:“按理说,我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应该慌成这样,但人言可畏,这个时候王爷不在,京中一切仰仗那个孽畜,他不能出事,更不能丢了世子之位和神机营副将一职。”

    玉渊点头道:“国公爷,这事的轻重缓急不瞒你说,我都想过了,现在就看如何把事情隐下去。”

    卫国公沉默片刻,道:“能将事情隐过去的办法,唯有一个,三爷回谢府住。”

    谢奕为和玉渊同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