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虚怀剜了李锦夜一眼,遮掩的笑笑。

    “和我抢鸡腿,我没给他吃,可能是因为这个受了点刺激。我刚刚用了针,压制不下去,你看看有什么法子。”

    谢玉渊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迅速把棉袄穿好,走到床前。

    走得近了,才发现小师傅整个人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蜷缩着,拳头握的很紧,手背上青筋根根暴出,额头一层细细的汗,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此刻苍白的像只鬼。

    “小师傅,小师傅……”

    喊了两遍无人答应,谢玉渊也没了主意。

    张虚怀这一下急了,“你就研究了这一套针法吗?还有没有别的了?”

    “有是有,但也不能乱使啊。”

    “使吧,使吧,死马当活马医。”

    谢玉渊面不改色的沉吟道:“唔,让我想想……”

    张虚怀当场差点疯了。

    什么时候了,还想?

    你这丫头到底是不是玄晏投胎啊!

    谢玉渊此刻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吊死鬼教过她的那些针法,她下意识的走到床后,一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