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那些人,不是他张虚怀的血亲骨肉,就算他们横躺在他的身边,是与他毫无相干的路人,所以他能轻飘飘劝上一句。

    可真真切切的落在李锦夜的头上,却是与他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亲人……对于他来说,那是一段怎么也过不去的锥心之痛,即便那些人都变成了一堆白骨。

    “得了,得了,别置气了,我不就随便说了两句吗,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张虚怀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医箱里拿出银针,“来,我来帮你扎两针。”

    李锦夜方才收回满目血红的视线,摆了摆手,疲倦道:“不用了,刚刚不过是说得急了。虚怀,你且坐下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说什么?”张虚怀见他一脸肃色,突然说:“别告诉我,那另一半的玉佩,你找到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响,沉重的木门就而倒。

    “爷,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