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余仲怀满身的污渍,还听到厚德县的侮辱他们神照县的时候,他很愤怒。

    他自己就是神照县的一员,神照县有着他的家人和同窗,朋友,怎能被人轻易侮辱。

    厚德县的领头考生名叫涂怀,是童生堂的甲堂生,也是本次厚德县县试的第三名,虽不是榜首,但比起其他县的榜首还要强。

    毕竟往年厚德县的前三就是府城的前三。

    此时他看着对面不自量力的刘慈,轻蔑道:“人不大,口气倒不小,五日后的揭榜,谁的名次高,谁赢,输的人喊神照县的不如厚德县的,然后从贡院门口滚到道口,可敢?”

    刘慈嗤笑道:“难怪你们厚德县的做错事都死不承认,看来是眼皮子浅,没有见过世面,这点赌注怎能叫赌要赌就赌大的。”

    “我一人和你们厚德县的赌,如果我名次比厚德县的低,算我输,我每人十两银子,并亲口承认神照县的不如厚德县的,然后从贡院门口滚到道口。”

    “我赢了,你们不仅银子要给,还要给我的朋友余仲怀道歉,然后自己掌嘴,滚出贡院即可。”

    刘慈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不由得手指着厚德县的考生们,霸气喝道:“你们可敢?”

    此时的考场鸦雀无声。

    他们脑海里只有这句霸气的话。

    你们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