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考古还是特瓷,米顺东当然是外行,但他有个优点:从不瞎指挥,更不胡插手。所以,在通辽的时候虽然最辛苦,要设备没设备,要交通没交通,甚至差点连命都丢了,李定安却感觉最轻松。

    这就够了!

    “米书记,特瓷所虽然不大,但涉及的方面挺多,所以又要麻烦你!”

    “别,李老师,这句话该是我来说!”米顺东忙笑了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们全力配合,做好服务!”

    “您言重!”

    “应该的!”

    两人亲近中带着感慨,气氛不是一般的好。

    佟书记很欣慰,几位领导也笑眯眯:不是说这位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吗?

    看来把老米弄过来,算是选对人了。

    付主任和于思成对视一眼:从放出消息到现在,就短短两个月功夫,地方可谓是做足了功课。

    不然哪能这么巧,李定安在哪都能遇到熟人?

    不过这是好事,说明地方很重视。

    当然,也值得重视。

    其他人却面面相觑:这谁啊?

    二十来岁,顶多刚参加工作,却站一堆领导中间?

    主任和佟书记刚握完手,竟然就开始介绍他,像付主任、于书记,几位局长,甚至几位副职领导,反倒全晾到了旁边?

    但看神色,都挺正常,所有的领导都是一幅乐见其成的模样?

    渐渐的,后面开始交头接耳,纷纷打问着李定安的来历。

    肯定不是什么高级别的领导,这岁数就先不对。

    也肯定不是谁家的子侄,因为这场合更不对。

    知情的笑而不语,不知情的自然越来越好奇。

    特别是几位市领导:

    “老赵,你眼神好,好好看看:和佟书记握手的那位是不是李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