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趁机跳下床,先夺了剪刀,又问:“不碍事吧?”

    “牲口!”蔡婳皱眉骂了一句,才道:“你夺我剪刀作甚!我要剪它.”

    蔡婳指向了床单中间的斑斑桃花。

    “剪它作甚?”

    “这是证据!你往后不认账怎办?”

    “.,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管陈初如何自证,蔡婳执意剪下,甚至

    “写,写下自己的姓名!”

    “.”

    “写呀!敢做不敢当么?”

    “写写写!你先把剪刀拿远一点.”

    “不是写陈道明!写陈初!”

    亥时末。

    换了一套新被褥,方才那番折腾,被窝里没了一点热乎气。

    蔡婳像条蛇似的缠在身上,手脚冰凉。

    陈初却像个小火炉一般,抱作一团的蔡婳眯着眼睛惬意夸赞道:“比我冬日用来暖手脚的手脚炉还好用。”

    “把人比作脚炉?有你这般夸人的么?”

    “嗯,我就是这般夸人的。”

    “.,对了,婳儿我问你件事,你别生气。”

    “说。”

    “我以前听人传言,你被.”

    陈初话未讲完,蔡婳却主动接腔道:“被游骑将军单宁珪占了身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