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想起古教授说的话,他看着黎颂的目光微深。

    难道她真的会医术?

    又过了20分钟,黎颂收回针放好。

    “站起来走走吧,我只能暂时帮你压制一个小时,回去后好好躺几天,别得瑟你那个腿了。”

    动不动就站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腿是好的吗?

    听着女孩儿骂骂咧咧的声音,傅司泽薄红的唇角弯了弯。

    他不仅不觉得烦,还觉得有点开心。

    一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准备说点什么,突然看到她身后的人,脸色微变。

    他一把将她拽过来,离开原地的刹那,一枚子弹划空而过。

    还没等黎颂松口气,两人就由于惯性朝一旁的斜坡摔了下去。

    昏迷前她脑袋里把狗男人的祖宗十代八代都问了一遍。

    这丫的绝对是来克她的!

    ……

    等黎颂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

    她捂着发疼的肩膀坐了起来,看向四周。

    石头搭建的屋子里只有木制的桌子和凳子,还有个木制的洗手架,上面放着一个木制的盆,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杜佩兰刚进门就看到她坐了起来,她急忙开口,“你小心点,你胳膊伤着了,可不能乱动。”

    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黎颂决定按兵不动。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

    “谢什么?”女人的语气热情,“多亏你老公打了两只兔子,我们家都好久没吃肉了,你等着,我们特意给你留了一碗。”

    等她离开,黎颂摸了下自己的脉搏,发现胳膊只是脱臼了而已。

    她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猛地一顶,只听到“咔擦”一声,胳膊可以自由活动了。

    整个过程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外,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