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颂捏针的动作一顿。

    她看向傅司泽,好看的眉梢微挑,“这么着急啊,你的老相好?”

    男人没回答,而是满眼不耐的看向穆四,“出事了就去医院,我看起来像是会治病吗?”

    穆四没动,而是硬着头皮开口,“穆言是在城堡不远处的喀喀湖发现她的,而且……已经带回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四个手下像抬猪一样将宋晚晴抬了进来。

    傅司泽:……

    看着地上浑身泥污和血渍看不出原本面容的女人,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嫌弃。

    “怎么回事?”

    匆匆赶过来的穆言硬着头皮开口,“听说宋小姐和朋友在M国游玩,不知怎的她一个人掉进了喀喀湖,我这才让兄弟们把她捞出来。”

    其实他是不想救的,但是想到她毕竟救过念念小姐,就当替老大还了她的恩情了。

    傅司泽沉默了一瞬,和穆言是一样的想法。

    他看向黎颂,哽了半天,开口道,“可否,劳驾为她诊治一下?”

    “现在想起我了?”黎颂收回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刚才不都不待搭理她吗?

    “条件随你开。”傅司泽沉声开口。

    “是吗?”黎颂俯身靠近他,“那我要是要你治腿的木萱花呢?”

    “随你。”男人的话不带丝毫犹豫。

    比起腿伤的无力感,被宋晚晴用恩情裹挟更让他觉得恶心。

    听到这话,黎颂的心底没由来的窝了一团火。

    他就这么在乎宋晚晴,连治疗腿的机会都可以放弃?

    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她站起身,“十个亿,记得打到我的卡上。”

    她走到宋晚晴面前,捏住她的手腕仔细观察。

    她的脸上被不知名的物种咬了一口,留下了黑的发臭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