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阳负手而立,一双大脚走来走去像一只愤慨的野鸭子。

    “一个小门派,不要也罢,只要那道韵纹不被取走,你怕什么。”

    师弟莫展愁说道,不计得失,心态极好。

    “我看你这个宗主的急性子得要好好的改一改……白长这么大个人,性子和年轻时候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莫展愁接着说道,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师兄教训了一顿。

    “当年我就说我这性子做不了宗主,您非让我替你来做,现在你倒开始嫌弃我了。”

    金立阳开始上纲上线的说道,貌似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去,他师弟说的是一点没有错,就是一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