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了,南卿芙才优哉游哉的环抱着双手逛进屋子里。

    “啧,美人落泪的场景当真是让人不忍,世子难道就不想去怜惜一下那朵娇花?”

    风观澜冷冷的视线瞬间犹如刀刃扫视过来,薄唇轻掀道:“你想要去怜惜本世子不拦着你,顺便还能将你与那朵娇花葬在一处,你觉得可好?”

    南卿芙:......

    行,她服了,认怂保平安还不行?

    见南卿芙落座,风观澜才斜睨了她一眼,“戏演的不错。”

    “嗯?”

    他指的是?

    南卿芙几分不觉明厉抬起眼。

    在视线上移看风观澜时,发现后者的眼神落在她的腰上……

    “世子倒是撇得干净。”

    她哼了声,耳垂却不受控制发烫起来。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让我将她打发走?”

    要清净的是风观澜,得罪人的事却全都让她来干。

    要不是因为想要一劳永逸,她方才也不用做出那个假象来刺激宋淑清。

    风观澜的唇角几不可查地扯了扯,随后抬起修长的手指,冲着南卿芙招了招。

    又来。

    见他如此,南卿芙不由得在心中哀嚎一声,认命似的在他凉凉的视线中如鹌鹑般挪到了棋盘前。

    真是个臭棋篓子,谢危走了,他就可着她一个人薅。

    都说了不会,这人硬是生生教了她一夜,中途几次她瞌睡的几乎都要睡在棋盘上了,他却愣是装作看不见。

    看见南卿芙支着的小脑袋垂头不止,风观澜默然抿了抿唇角。

    他指尖轻点,将棋子落在棋盘。

    那丹药他虽然给了谢危一粒让他带走查验,但其实他的心底里却并未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