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倒是不差,就是这嘴欠了些。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和风观澜那个狗男人鸳鸯戏水了?

    察觉到南卿芙的敌意,谢危眼底的兴味便更加浓郁了些,凑近几分想要仔细看看她脸上交错的疤痕。

    不想。

    一道苍劲的掌风迎面袭来。

    但谢危似早有意料,脚步如燕灵巧拂过。

    “风观澜你犯什么病?”

    风观澜此刻的眼神冷的仿佛淬了寒冰,随手扯过床上的被褥直接蒙头将南卿芙盖住。

    “你若是不想管教你那个徒弟,本世子不介意帮帮你。”

    提起这件事,谢危脸上的玩味之色瞬间减下不少。

    半晌,他堪堪轻吁一声,“此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今夜永康帝突然造访显然不是意外,而宋淑清嫌疑最大。

    不过在此之前。

    谢危对眼前状况颇感兴致。

    看着被蒙在被子里不断挣扎的南卿芙,又看了眼暗自与之较劲的风观澜。

    他唇角翘起,“话说回来,你们夫妻俩相处方式倒是别致。”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哪里像是夫妻?看着却像两个互相斗狠的小菜鸡。

    但腹诽归腹诽。

    风观澜冷淡掀唇,“与你何干。”

    确实与他无关,但谢危却眼尖瞥见他腹部渗红,面色微变。

    “你想找死我不管,可要是传出去砸了我神医的招牌,风观澜,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尸身挖出来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南卿芙挣开束缚,也察觉到风观澜的脸上几乎已经没有血色。

    谢危先她一步扶稳风观澜,将手搭在他伤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