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记忆涌进脑海,南卿芙猛地坐了起来,“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到你?”

    小北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懵,“娘亲在说什么?我好着呢。”

    南卿芙将小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起来没有一丝伤痕。

    墨竹正巧带着大夫进来,见南卿芙醒了喜出望外,“夫人可算醒了,这是我请来的大夫,让他为您瞧瞧怎么回事?”

    南卿芙脑袋昏昏沉沉,没有拒绝,还在想着昨晚的事情。

    老大夫坐下为南卿芙把脉,半晌面上露出讶异,“脉象平稳,并于异样。”

    明明是非常健康的脉象,可南卿芙面色苍白,虚弱无力,根本对不上。

    南卿芙心里有数,她很清楚昨晚见到的面纱男不可能是做梦。

    除去毒发的时候,她平日里脉象一向很正常,但体内分明有毒,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毒的问题。

    经过昨晚的事,南卿芙确认了,她体内还不止一种毒。

    这种性命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是真的憋屈。

    南卿芙:“可能只是昨夜感染了风寒,身体略微不适,休息一日便好了。”

    墨竹再三和老大夫确认南卿芙没事,这才给了诊金把人送走。

    南卿芙重新看向小北,关心问:“你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呀,我睡得很好,娘亲昨夜是发生了什么吗?”小北看南卿芙唇瓣干涩,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南卿芙有些感叹小北的敏锐,到底没告诉他昨夜的事情。

    这种凶险的事,还是不让孩子知道了。

    “没有,有我们小北在外面保护,我能出什么事。”

    南卿芙后又和墨竹确认了一番,他们昨夜也并未听见任何奇怪的动静。

    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这间厢房里了,或许是有什么机关,否则对方不可能悄无声息把她从房间里带出去,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半分察觉。

    南卿芙此时此刻发现,她低估了身后之人的实力。

    她来长乐镇算得上临时起意,可对方却算到了这些,步步为营,连她住到哪个厢房都知晓?

    若说春风楼和他没有关系,南卿芙一百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