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正要收起信,屋内传出一道沉凛的声音。

    “拿进来!”

    阿莱闻言,眼底有不易察觉的忧急。

    陆从见她一点反应没有,赶紧把信夺过。

    宁无绝见状,斥责陆从。

    “魏淮桉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呢!”

    陆从咕哝道,“小人觉得不至于,公主若真的不想主子好过,何必多此一举。”

    于是他把信拿进屋了。

    宁无绝不放心地跟了进去。

    阿莱则转头就走,神情异常冰冷。

    屋内。

    宁无绝还想再劝劝,但魏玠十分坚持,非要看那封信。

    他和陆从想的一样。

    如果昭华真的决心不与他来往,根本没必要再来这么一封信。

    她肯定有别的话说。

    受那毒的影响,魏玠的手发颤,拆信较为艰难。

    但,看到信上的内容后,他就像久旱逢甘霖,心底那股燥火迅速得到安抚一般,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见他直直地盯着那信纸不说话,宁无绝很着急。

    “她说什么了?”

    魏玠没有说话,只默默收起信。

    宁无绝见他这样执迷,噌噌直冒火。

    “人家现在是嫡公主,你是相国,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为了你这身体,你就该忘记她……唔唔!”

    “宁公子!您,您饿了吧!”陆从一时情急,顾不上规矩,一手捂住宁无绝那张嘴。